題目:Someday the dream will end
原作:Trusty Bell~Chopin's Dream/Eternal Sonata (信賴鈴音~蕭邦之夢)
類型:BL,輕微H有
人物:Jazz (Jitterbug),Frederic(蕭邦)

前言:
我真得瘋了——對,我愛這一對。
我不管蕭邦是不是妹控、不管他們是否不接受BL、不管遊戲怎麼給我設定的,我就是要這一對在一起!!!(握爪)
寫完這篇文章時還覺得一片茫然——遊戲都還沒玩完我怎的真把他倆寫出來了??

這一篇有英文版本,我貼在FanFiction.net上了

關於Jazz的名字,日文原版是Jitterbug,但我玩的是英文版而且Jazz這個比較好聽~
至於蕭邦,英文版中大家都叫他Frederic的,就按這個吧~

文章內容涉及BL、H以及遊戲大結局,如果你尚未完成遊戲、請認真考慮入內閲讀
都警告過了,被雷到的話我不會負任何責任= =+

當然,我也覺得大概只有我自己會看...XDDDDDDDD

 

 

我必須承認他是一個很難讓人忘記的存在。
第一次見到他時在安達狄諾秘密通道的出口,他一身與眾不同的服飾和身高在群中成為一個無法忽視的焦點,紳士有禮的態度更顯示出他受到的良好教育。和惹人憐愛的Polka一樣,他也能使用魔法,是個即將步向生命終點的人。
不久我們一群人被斷裂的木橋分開了。和其餘同伴前進時,每當Allegretto提起Polka,我就會想到那個人;看得出Allegretto很在乎Polka、而且還嫉妒Polka和那個人之間的友好關係。我就不禁在心中無惡意地小小嘲笑那個男孩子的獨佔慾,同時又很矛盾地猜測著那兩人的氣氛。

後來再遇到時是在巴洛克王宮。Claves的死、Falsetto的失蹤、Crescendo的不支持讓我心情相當的低落,明知道大家很擔心,我也沒辦法扯出一個笑容。在王宮的大客房裏,我們一行人寂靜地坐在一塊,誰也不說話。然後我看見那個高瘦的身影站了起來,默默走向鋼琴。
他的手在琴鍵上緩緩遊動。我常很驚訝于那雙手——纖細,但不乏力氣;就是那雙手,能夠揮動起半身長的指揮杖在怪物身上留下不可治愈的重傷;也是那雙手,在我們最需要的時候總是及時地一揮、身上的創傷便會頓時消失。而現在,他正用那雙讓人驚嘆的雙手,彈奏出帶著點點哀傷的樂曲,好像、在和什麼人道別一樣。我不能自已地沉迷在美麗憂傷的鋼琴曲中,直到音樂結束后也抽離不開。
“先生的鋼琴真的很美,”Polka微笑著讚嘆,“我一直都想再聽您演奏呢!這是您作的曲子嗎?”
“是的,”他露出淺淺笑容,神情和語氣帶著懷念,“這是我被迫離開故鄉后作的《離別》,為了紀念我再也不能回去的祖國。”
再也不能回去……嗎?我陷入沉思。回想起一連串的事件,我失去了三個重要同伴的支持,一路上沉默以對,無論大家如何想辦法提起氣氛也沒辦法減輕那種壓抑;但至少,我還有其他的同伴,還有我的故鄉,他們還沒有棄我而去。
但那個人,他說過這一切是他的夢境;這裡並不是他熟悉的世界;他陷入混亂中、分不清現實與夢境,不是麼?每當他默默看著遠方,他對無望未來的無力與嘆息宛如無形的眼淚一般從眼中流出、滑落臉頰,他不是正面臨著無法逃避的死亡麼?
正陷入悲傷的人同情其他悲傷的人也許很可笑,但也因為自己明白那種感受才會了解其他人的感受。

我很快恢復了元氣,有一半歸功於終于回來的Falsetto,另一半則是他的鋼琴。我開始在意他的一舉一動、談話舉止。我知道了他對Polka那麼特殊的原因——他那死于不治之症的十四歲妹妹Emilia;他不否認他把Polka看成親妹妹;“也許、是我潛意識在這個夢境中創造了這個女孩子”——他這麼自言自語。
你、還身陷在分不清的現實與夢境中嗎?我安靜地問著。

直到那一刻,我才明白了。
他一直在戰鬥!和這個世界的怪獸、和Waltz他們、和我們、還有和他自己!擋在我們面前以他最強大的絕技與我們戰鬥,不是要殺害我們、而是他需要一個明確的證據要去證明這個世界並不是他的夢境!
 “我很高興…我無法打敗你們…”他幸福地笑了,說著這句話的時候,倒在地上。
——即使這不是他的夢境也不是他的世界,仍是他深愛的。


“可惡!”我低低地詛咒一聲。
把安達狄諾的事務全丟給Falsetto,我發瘋似的到處找他。趁大家正歡樂地慶祝Polka的重生時卻悄悄消失,這算什麼意思?!Allegretto說得好,擅自來我們世界又擅自就走掉,完全不理會大家的感受。
“我不知道他在哪,”經過巴洛克的時候拜訪Crescendo和Serenade,王妃以惋惜的語氣告訴我。
我道謝后馬上離開,走出王宮時被Crescendo叫住。這位好友嚴肅注視著,一步步往我走過來:
“你那麼在乎他?”
他的話一語雙關。我微微睜大眼睛,不說話。
“Jazz,你是認真的嗎?”
與我無話不說的Falsetto也問不出這個問題,只有同為男性的Crescendo能夠明白那種掙扎。
“我要找到他。”
我給予了最簡單而明確的答案。
Crescendo輕嘆,“他在尖山。”

我找他找瘋了。他一個人跑來這種地方,也瘋了。
趁著下一輪暴風雪尚未襲來趕路,那個高瘦的人朦朦朧朧浮現在眼前。他走得很慢很慢,好像是被半斷線的人偶、一步一步,在雪地上留下深陷清晰的腳印。
“Frederic!”我邁步跑起來,抓住他手臂將整個人轉過來面對我。
“...Jazz?”幾乎沒有了血色的嘴唇和皮膚證明他已處在這種寒冷的地方好一陣子。對於我的出現,他似乎有些驚訝。
“我再不出現你就成雪人了!”毫不猶豫地,我將自己的手套給他戴上,“一聲不吭地就溜掉,害我們都在擔心!你到底來這種地方搞什麼啊?”
“...擔心…?你們在擔心我嗎?”
“廢話!”我忍下敲他頭的衝動,“Polka和幾個孩子們都急得愁眉苦臉,”一路上,Polka、Salsa、March和Beat都特別喜歡他、都把他當大哥哥來著,“Allegretto又在抱怨了。趕快跟我回去!”
他紋絲不動,竟然問:“回去?…我可以去哪裏?”
“Frederic?”
“Jazz,我已經死了。”
霎時間,烏雲密布,暴風來襲。

無論是誰都好,我真感謝那個人在這種深山中建造了這麼一個溫暖無比的小房子。
我拉著Frederic沖進房子那一秒從天降下稠密的大雪。壁爐的火焰正旺著,我二話不說趕緊幫那個已經半呆的人脫下他那件又重又多飾物的長外套后,又幫他擦掉沾上頭髮的雪花。
“你啊,回去后好好給大家道歉。連Allegretto都擔心起你來了,”我忍不住地發牢騷,想起那個拽男孩不坦白的模樣。
“.………..”
“不許說自己死了!”在他發話之前我立馬阻止。
“...可我真的死了,”Frederic雙眼的光芒黯然下來,“在我那個世界的‘我’、停止了呼吸,我能感覺到我的靈魂飄了出來……”
“你為什麼老是將自己推入黑暗中?!”我真的生氣了,“我是不知道你所謂的你的世界,但我現在知道的是你、Frederic Francois Chopin、毫髮不缺帶著心跳坐在我面前!”
看著他瞪圓的雙眼,我補充:“你還好好地活在我們的世界,那樣就夠了。”
他仍然沒有回話。
“拜托你不要再突然消失了,”我苦惱地抓頭,“還有別再做傻事。你不知道,在那裏和你的戰鬥后我真的以為你死了…總之就是把我嚇壞了。”
脫口而出猶如告白一般的話,說完后才意識到那是多麼的曖昧;這方面他是個聰明人,不會聽不出我的弦下之意。一時間我們之間誰都沒有開口,氣氛有些微妙。我逃避似的起身:“我煮個咖啡。”
直到喝完第二壺咖啡,我才聽見Frederic用輕微的聲音問:“…你是認真的?”
“雖然我有時會玩世不恭,也不至於在這個問題上開玩笑,”我試著用輕鬆的語氣回答,不讓氣氛太過尷尬。
“為什麼…是我?”
“這個、我也不清楚呢。只知道某人鬧失蹤的時候,有另一個人下決心走到天涯海角都要找到他,”故意用這樣的陳述方式,大概是因為內心深處我也很緊張吧。
Frederic低下頭。
“這個世界啊,絕不是你的夢境,”我突然來了精神,或許因為將心底話說出來后輕鬆多了,“真是你夢境的話,是不會出現一個男性喜歡上你、這樣的事情吧。不過呢我不會後悔,如果可以的話讓我在你身邊,在分不清現實與夢境的時候提醒你,讓你知道你還活著、這個事實。”
我實在不敢奢望太多。誰知道呢?安達狄諾的首領竟然害怕離開這位鋼琴家的身旁。
“你啊,”心痛地握住那雙終于漸漸變暖的手,“鋼琴彈得那麼好卻不愛惜自己的雙手,大家都期待著你的下一次演奏呢。”
“...你呢?你是怎樣看待我的音樂?”
我扯開一個燦爛的笑容:“雖然帶有憂傷的感情,可我就是被你的音樂給拯救的。所以,我希望下一次能夠聽到你真正歡心快樂的樂章噢!”
Frederic沉默了一陣,突然將我的拇指包在手掌中,接下來的話語著實嚇了我一跳:
“我...可以委託你幫我結束夢境,然後帶來歡樂嗎?”
緊張得微微打顫的我咬了咬下唇、湊近他努力平靜地一笑,“我很樂意,”然後將我的唇印在他的上面。
對於一個將近四十歲的男性,Frederic的反應異常青澀,他似乎很不熟悉這樣的舉動。這更加挑起我對他的憐愛,直接地將他緊緊抱住、好像要將他揉入我的身體。當Frederic顫抖的雙手環上腰身,我知道再也不能停下來了。
忍住撕開衣服的衝動,我強迫自己在刺激他的同時緩緩解開紐扣。他的身子還有些冷,將他雙臂帶上我的肩膀,手開始不安分地在柔滑到不可思議的肌膚上游走。
“我會讓你明白…真正的現實。”
我的手指在他體內或輕或重地試探著,划過一點時他吐出了誘人的聲音、隨意用手遮住嘴巴。將他雙手瓣開用一手扣住,另一手毫不留情地不斷攻擊著那個弱點。他羞恥地別過頭,死死咬住下唇、不吭聲。
“很痛嗎?”以舌頭強行挑開緊鎖的嘴唇,我憐惜地問著。
“不是…痛…啊……只、只是…感覺很奇…怪、啊啊……”
笑了笑,我反復地親吻著已經完全紅潤的薄唇,鬆開他的手后,瓣開雙丘,將火熱推入——
“啊啊啊~~~!”他痛苦地蹙起眉毛。心痛著他,我停下來好一陣子,讓他呼吸慢慢平復下來后才繼續著剛才的動作。
如果是夢,不會有這樣緊密卻甜蜜的痛,不會看得清那讓人心碎的淚水,不會在雪白的肌膚上留下如花瓣的印痕,更不會如此深深刻刻地感受到這個人的存在。
他的身體突然收緊,有溫熱的液體沾上了腹部。收緊時候的壓逼,迫使我低吼了一聲,滾燙的生命之源充滿了他的體內。

就這樣,我和他緊緊擁抱在一起,什麼都不需要去想,只想好好珍惜這一刻的寧靜。
和,愛戀。
“總有一天夢會結束的…晚安,親愛的Frederic。”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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