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部長的paranoia

筆者語：這章的目標是，歡樂與溫情。


11.


Reed和Beast成功研製的解毒劑解除了Steve以及其他受傷人員的危機。有血清的幫忙，其他傷員還在床上躺的時候Steve已經可以在會議室聽大家的報告了。基本上自從他和Tony那個被眾人傳誦為‘生離死別’的吻后整個神盾無論等級都知道了這兩人在交往的事實，一時間他們走到哪都被目光包圍，他們也完全不知低調為何物，一起進出不但、兩只手緊扣在一塊沒分開過。

甚至連Tony做報告時，就坐在旁邊的Steve也不曾將目光移開。

大家哀怨地看著戴著墨鏡進出的鷹眼，認為從今以後神盾必須每人配置一副。

當不太知情者還在喳喳討論兩人如何走到一起，那些知道他倆體質的損友們已經話題轉移到“誰先主動／開口”上去了。

除了，心思細密的Natasha這次一句話沒說。同樣的還有X-men的Logan。



戰鬥過後的清理、重建工作仍在進行，Tony開設的慈善基金會這個時候起到了很大作用，也意味著身為團隊領袖和金主，他跟Steve又得出席各種活動。兩個星期下來，就連Steve都有些吃不消；而出門就是一片風光排場的Tony，回到家后除了吃飯和偶爾睡覺，其餘時間幾乎撲在修理損壞的三套裝甲上。

那晚所有復仇者好不容易再次聚在一塊，久違的感覺迅速讓他們打開看得到的酒瓶開懷暢飲、有說有笑，就連Steve都被慫恿著喝下了好幾杯。反而是Tony，控制著沒有多喝，說是完了還得去完成最後階段的修理工作。

Steve看著他良久，直到Tony不得不面對他，問：“你有甚麼要說的嗎？”

“暫時...沒有，”另一人搖頭，聽起來語氣不太確定。

“Tony。”Steve湊近些。

“哎、別、你們、拜托，”Clint誇張地戴上墨鏡，“麻煩回去房間閃光。我們這都快瞎了。”

又是一陣爆笑，復仇者們偶爾會拿他們開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他倆也不介意推進團隊的融洽度。

“抱歉打擾了，”JARVIS聲音適時響起，“Sir，第三階段測試已經完成。”

“謝了J，”Tony起身，“好了各位，今晚我暫時退場，等裝甲修好了再跟你們瘋，”說罷低頭親了下Steve，瞬間引起其他人故意的哀號聲。

Tony確實有點事瞞著Steve，他也在盤算著甚麼，但他還需要一些時間。讓JARVIS持續觀察著狀況，每隔三十分鐘提示一次。Tony知道這沒有退路了。但他已經不打算再躲避這個問題。



Steve當然看得出有甚麼困住Tony，在其他人回去休息后他直奔工作室。見對方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那看上去像是做錯事的小孩子等著被家長訓。某些事上他確實有和Tony約法三章、比如說作息時間飲食習慣等，以及偶爾他希望Tony別那麼花枝招展出現在公共場合外，Steve一直都放縱他去做事。

但他今天不對勁。氣氛與他們平常的有些不太一樣，Tony也和平時的感覺…很不同。Steve耐心等待著，直到Tony長呼一口氣。

“JARVIS？”Tony開口。

“還剩下三小時二十八分鐘，Sir。”

Steve一聽卻急了：“告訴我，發生甚麼事了？為甚麼要這樣問JARVIS？”

“放鬆、Steve，我沒事、也沒搞出意外弄傷自己、更不會消失不見，”Tony試著笑出來，但那明明是緊張的神色，“我也不知道為甚麼會那麼正好碰上啊。它從來沒有發生規律這點讓我很無奈，已經盡可能讓老賈保持監測了，16小時是目前最準確的預報時間了…”

“Tony，說重點，”Steve眉頭越皺越深。

另一人閉嘴，只見他握了握拳頭，開口：“記得你說過會給我機會嗎？”

Steve點頭，隨即又想到了當時的情景，忽然明白了。

“我準備好了、Steve。而且大約三個小時後我會進入發情期。”

兩秒的沈默足夠美國隊長考慮完所有的事情，但他現在的狀況居然是滿腦子的問題。Tony看得出Steve的疑問，於是一連串解釋：

“我的發情期從來沒有規律所以讓JARVIS隨時監控，目前他能在發生前16個小時預測到荷爾蒙的變化。總之這樣給了我時間去做準備，你也知道發情期的氣味對每個Alpha和Omega影響都很大。然後啊我也不清楚為甚麼會剛好在這個時候出現徵兆…可能是因為心情變化吧、這個我得問問醫生…”

“ ‘這個時候’？”輪到Steve小心翼翼了。

“你平常的觀察力到哪去了還要說白嗎…”Tony一副挫敗的表情，耳朵卻開始微紅，“我想要你、Steve...想要你標記我，在我還清醒的時候。”

這次他可是認真的，心中沒有雜念、眼神那麼純粹。Steve一把將他拉入懷中、在耳邊低語：“你會受傷的。”

“用行動來表示這値得、怎樣？”

那是赤裸裸的邀請、對彼此關係的最後確定，更多的是對Steve的信任表現。他用一貫強勢掠奪了Tony的嘴唇，直到對方快要窒息才放開。

“讓我來告訴你，我等這天的到來等了多久。”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