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部長的paranoia

Chance for A Broken Heart
盾鐵，Dom/sub設定，AU

6、

經過辦公室的那一幕，Tony整個人處在無意識的狀態下，Steve推斷Tony進入Subspace的時間大約就在那之前幾分鐘。紅線上他的名字也徘徊在紅色與灰色之間，似乎像是一種警告。

Steve請Clint先回去，目前看來一時間他是走不了的。董事會那邊要求最晚二十四小時內必須開記者會。

Tony的住所就在頂樓，這倒是省下了很多功夫，Steve實在沒這個國際時間去應付媒體。住所超過十層樓，雖說Pepper也住在這，這麼大的空間不免太冷清。

也在這裡，Steve終于認識Tony的個人人工智能，JARVIS。

「JARVIS，能帶我到Tony的房間嗎？」

「當然、Master Rogers，」對這個稱呼輕微皺眉的Steve並沒有說甚麼，「請跟隨地上箭頭。」

將Tony安置好在過大的床上，座地窗自行黯色轉為夜間模式，Steve再次打量房間佈置，可以躺四五個自己的這張床看著都覺得寂寞。

Tony看來是熟睡了。Steve通過JARVIS知道他超過四十八小時沒有睡眠後眉頭第N次擰緊。

他堅持要等到Tony醒來再與Pepper商討將來的事。Steve需要些私人空間來接受過去不到三個小時內發生的一切，結果才沒到四個鐘頭就聽見JARVIS報告Tony有異狀。

Tony陷入Subspace的症狀、Steve在二戰年代時只見過一兩次，他完全像是換了個人一樣對Steve唯唯諾諾，緊張膽怯地像受傷的小動物。

Steve發誓他會找到那個傷了Tony的人進行報復。

他得重復要求才讓Tony將其想法講出來，Steve推測這是前任Dom對Tony自主想法的壟斷控制的後果。既然這樣他就必須從這點上攻破，所以他提出與Tony共同對話的要求。

可是有個疑問一直環繞著Steve，Tony分明是有前任Dom，為何沒有任何有關資料？

從Subspace醒過來，Tony全身大汗淋漓，襯衫紐扣鬆開露出胸膛，讓Steve下意識吞了一下口水。

他明明是自己的Sub，自己明明可以光明正大摟著他、親著他、照顧他，把他壓在身下... Steve卻不能做任何一些。

Tony避開他的視線，Steve以兩指捏住對方下巴挑高、強勢但不忘拿捏好力道。

「Tony，我需要你看著我的眼睛，看清楚、記清楚，我是Steve、不是你的前任。我也需要你跟我說話，你甚麼都不說我不會明白你的想法。我在這，我會幫助你，但你必須讓我知道如何幫助你。」

「...明白，」Tony似乎花了些時間去消化剛才那段話。

「很好。現在先去洗個澡然後吃飯。JARVIS說你這幾天幾乎沒吃甚麼，生活習慣不規律對身體不好。」

「我有、」Tony剛開口反駁又馬上打住自己，Steve向他挑眉、意思他說下去，「...有喝健康飲料。」

「健康飲料營養始終不比食物，」Steve指關節夾了夾Tony的鼻尖，這動作讓後者不可思議地眨著瞪大的眼睛，「去吧，今天還有很多事得解決。」

趁著Tony洗刷的時間Steve回到客廳，Pepper早已將之前空空如也的冰箱補上各種食物。發生這麼一檔事，Steve搬進來是勢在必行，空蕩的冰箱不是他能接受的事。

「你的廚房功夫不錯、Steve，」Pepper邊劈里啪啦在電腦上打著甚麼，邊感嘆對方熟練的技巧，「我猜是從小學會的。」

「和母親學過一些，真正實踐是我在這醒過來後，」Steve專注翻弄著三文魚確保其不會粘鍋，「一個人待著怪悶的，就找些事情做做，差不多把美食頻道介紹的菜色都試過了。」

「還習慣嗎？」她停下手中的活，問。

Steve淺笑著搖頭，指了指他的手機，Pepper忍不住無奈苦笑。

「妳說會不會丟臉？」

「用翻蓋手機？」

「Tony是個走在科技最前方的人啊，我卻是個老古董，」把火調小他靠著梳理台，「電腦、上網、家用電器甚麼的是學懂了，神盾本來配置的手機我嫌複雜，那麼多按鈕我實在用不著。走出去讓別人看見這老舊的電話，和Tony反差太大。」

「休想告訴我你是在變相跟我說你不想跟他在一塊，」Pepper危險地眯起雙眼。

Steve再次搖頭，回身繼續處理快好的美食，伸手取出三個盤子，「我只是不想別人說他閑話。有許多事情我需要學習，如果有任何不體面的地方麻煩請妳告訴我，我想讓他，Tony，為我感到驕傲。」

擺上檸檬、海帶乾、西蘭花，Steve將盤子和餐具放在Pepper面前。

誠懇的目光與她的交匯，Pepper雙臂環胸，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最後一抹若有所思的微笑挂在嘴邊：「你是個很有趣的Dom。」

Steve明白Pepper的意思，認真回答：「Dom和Sub是互相需要的。沒有一個能讓他珍視的Sub，Dom毫無意義。」


TBC